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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飛行花了有點多的時間,如果可以直接從多倫多出發,哈瓦那可是飛三個小時就到了。可能是我以前就很喜歡走遠路還是怎麼著,總之千里迢迢地到一個地方讓我覺得很浪漫。
從台北飛到東京花了三個小時,在成田機場外面呼吸著乾淨冰冷的空氣,等待轉機的三小時裡喝了熱蜂蜜拿鐵,逛完了Airportmall裡的賣店,把玩了所有精緻可愛的小東西,鎖頭、手帕、膠原蛋白、藝妓小鏡子、唇蜜、瓷杯……花花綠綠的完璧的日本小宇宙,這次通通不需要買。
成田機場裡的mall是殺時間的好去處。
等待轉機的漫長時間裡,來杯咖啡是必要的。
成田機場入夜了。
成田機場裡的mall是殺時間的好去處。
等待轉機的漫長時間裡,來杯咖啡是必要的。
成田機場入夜了。
東京到多倫多則飛了14個小時,在機上開燈寫日記,和Hiro聊天,然後睡覺,好像還看了部電影吧我也忘了,當飛機降落,機艙通往機場的走道縫隙中吹進一陣風,是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冰冷。
阿西摩說多倫多今天是零下七度。
我們興奮地瑟縮著,好冷啊,零度這種體驗從沒出現在我的人生當中過,冷,比東京更冷的空氣卻帶來更加乾淨的感覺,我們在阿西摩和他室友熱情的招待下吃了熱騰騰潮州菜,第二天才剛清晨又上路了。
重口味的潮州菜非常下飯。
阿西摩做早餐之背影。
重口味的潮州菜非常下飯。
阿西摩做早餐之背影。
加航飛往哈瓦那的班機小小的,只有兩排座位,座位前方還有螢幕可看電影(居然還有中文字幕) ,機上給了一杯免費的飲料,但餐點要付費另點,買了一個鹹牛肉三明治加一罐啤酒。飛機上大家看起來很開心,就像我們這邊的人要去巴里島度假那樣。出發前在背包客網站上討論得有夠熱烈的「古巴簽證」—Tourist Card—空服員就這麼一臉親切地免費發給你,輕輕鬆鬆,如果不太會填的還可以請教他,一面填一面覺得原本的擔心顯得蠢蠢的,想像中產生的擔心和真實需要擔心的事情之間,總是有著很大的差距。
空服員又高又帥,有一雙長腿,對我好親切。還有他的屁股非常的翹。
三小時之後抵達哈瓦那機場,入境大廳給我的感覺是紅色的,不大也不豪華,卻帶著一點嚴肅,我手裡捏著一本暗綠色的,一個不被他們的社會主義好友中國所承認,同時又對惹他們討厭的美國太過巴結的小國家護照,繼續著無用的擔心。海關人員卻很快就蓋完章了。
「第一次來古巴嗎?」
「Si.」
「祝妳玩得愉快。」
海關用英語問問題,我卻拼命點頭說Si。
Si!Si!靦腆的熱情透過僅僅只會幾個單字又說不標準的西班牙語細頸瓶子擠出來時還真是吃力啊。
Si!Si!靦腆的熱情透過僅僅只會幾個單字又說不標準的西班牙語細頸瓶子擠出來時還真是吃力啊。
我們終於到了古巴了。
(古巴ㄟ,是古巴ㄟ,我們互相抓著對方的手臂搖晃)
(古巴ㄟ,是古巴ㄟ,我們互相抓著對方的手臂搖晃)
穿在身上的高領毛衣與高溫格格不入,哈瓦那的艷陽透過計程車窗曬進來,額頭滲出了汗,開始有點暈,看起來一副電影裡的老好人樣的司機先生用他佈滿了斑點卻仍有勁的手掌著方向盤,微笑的時候,少了牙齒的臉頰微微凹陷下去。他表示友善的方式是扭開了收音機的音樂頻道,在我們對著窗外景象東張西望的時候,chachacha的音樂緩緩地加熱著印象中的哈瓦那。
你記得嗎?你記得踏上一個陌生土地時最初的心情與看見的事物嗎?茂盛的仙人掌、曬衣服的胖太太、路旁的工廠學校房子、噴漆的卡斯楚頭像、到處出現的Revolucion字樣、和堆著白到不能再白的雲的藍到不能再藍的天……
老司機先生開車經過一個景點時會用手指指窗外,唸著這裡的名字,要我們看,一路上Jose Marti和革命廣場就這樣迎面而來,哈瓦那進入眼簾的速度快得讓我們措手不及。
但我們確實是在哈瓦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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